可这策划案还没完善好,谢淮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我盯着那来电显示,心烦到了极致。
谢淮这是又来给她出头了?
但上司的电话,我不得不接。
出乎意料,谢淮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兴师问罪,而是淡淡地问我今晚有没有空。
我心底有些疑惑,还是老实地回答:“有。”
他嗯了一声:“你准备一下,今晚来给我体检。”
我顿了顿,有些没反应过来,但谢淮的电话已经挂了。
我没在意,他不找麻烦,那是最好。
当我把策划案要完善的地方大概想好后,唐棠回来了。
她眼眶红肿得厉害,坐到座位上,一句话都没和我说,而是一边看着策划案,一边开始掉眼泪。
我没管她,将完善过的策划案拷贝了一份,随后删除电脑上的原文件。
这是我的习惯,免得被人偷盗。
整理好一切之后,我就回了家。
收拾好东西,我拿着药箱,去了谢淮家里。
我还有他家的钥匙,刚把门拧开,就闻到了满屋子烟味。
我拧着眉头走过去,谢淮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。
不知道抽了多少。
见我来了,他漫不经心地熄灭了烟:“开始吧。”
我点头,从药箱里拿出了听诊器,他配合地解开了衬衫扣子。
线条流畅的肌肉暴露在视线里,我移开视线,坐在他身旁,将听诊器放在他心脏处。
听诊器有些凉,他的胸肌微微颤了下。
在那有力的心跳里,我听到他低声问我:“你和何禹州,在一起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