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很糟糕,吃下去却有罕见的咸鲜,的确很好吃。
“再喝口酒景元钊道。
酒没什么香味,又辛又辣,直接冲脑门儿。
颜心第一口,差点被呛得落泪。可这种浓烈粗野的冲击感,后劲儿却是莫名的爽。
比那些后感好、上进慢的酒,难喝无数遍,但舒爽感却是无敌的。
“……怎样?”景元钊问她。
颜心重重舒出几口气:“你说得对,最简单的刺激是最快乐的
所以景元钊从不做君子,也不将就高雅。
高级的快乐,需要各种努力去获得;最底下的乐趣,却这样容易。
上流社会的人端着,不会来这样的赌场、喝这样劣质的酒,也不会吃这样糟糕的臭鱼。
“我没骗你吧?”他笑起来,一饮而尽。
这种酒,是单纯的刺激,很容易醉人。
景元钊喝了两杯,就放下了。
颜心反而添了一杯又一杯,停不下来。
景元钊任由她喝。
后来她喝醉了,又吐了,趴在景元钊背上,痴痴笑着。
笑得很憨。
从小到大,她许是从未这样憨笑过,有点可爱。
“景元钊她低低叫他的名字,满口酒气,却比夜风还熏甜。
景元钊爱死了她的味道。
他背着她,手用力托稳了她。
“我在,珠珠儿
“我不想做外室,也不想生孩子她低声告诉他,“我一怕赢不了他们,二怕生逆子
景元钊安静听着:“你会赢的,我能帮你;你不是外室;我们可以不要逆子,一个孩子也不要,就咱们俩到老
醉鬼听见到了他的话。
她很笃定说:“你真的会断子绝孙,景元钊
“是他笑,哄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