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这种身份,实在也不适合出现。
兑店花了三万五,做牌匾、买韩式铁板、新桌布、新幌子等等,又花了不到五千。
李玉兰从家里拿了七千块钱,不让她拿就急眼,我也不好再坚持。
开业前,我想再给她拿五千,作为流动资金。
她说够了,用不上。
八万块钱,就花了一半,只能以后再想办法给出去了。
事实证明,我的决策很正确。
作为雪城第一家铁板烧,开业后生意就爆满!
原本就雇了一个小服务员,李玉兰连忙又雇了两个,后厨洗菜切肉的也添了两个。
生意好到什么程度呢?
这么说吧,我和大脑袋想吃,只能后半夜去,不然根本就没我俩的地方。
饭店红红火火,我俩闲了下来。
我还好,基本上每天都有修表的活,前两天又跑了趟儿童福利院。
小毅他们都挺好,看样子已经习惯了,这让我十分欣慰。
唐大脑袋待不住了,已经连着两天没着家。
我知道,他这是去踩点儿了。
又快过年了,我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程。
我想去西安看看老佛爷。
一是八年没见,有点儿想他了。
二是猫爷、老中医、老王爷这几个人,似乎都和这老倔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我想去问问。
在西安住上一段时间,陪老头儿钓钓鱼,然后去四川走一走。
门开了,是路口公用电话亭的李阿姨,说有我电话。
锁好门跑出去接,是《雪城晚报》广告部的沈哥,问我还续不续费了,我说年后再说吧,就挂了。
走时给李阿姨扔下了五毛钱,她要找我三毛,我没要。
连续三年了,我一直在《雪城晚报》上登寻人启事,一开始还有找上门来认亲的,但都不是。
最近一年,几乎一丁点反馈都没有了,我就想停停,意义不大。
天早就黑了,下了一天的雪,奇怪,大脑袋咋还没回来。
刚进屋坐下,门又开了。
我抬头看,不由一怔,金腰燕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