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小子站在了他俩身前。
“我艹,老、老疙瘩!”棉军帽抖着腿,一脸调笑,“啥、啥、啥情况啊?来我们这儿抢、抢食儿了?”
南岗是赵老黑的地盘,老疙瘩曾经也跟过他,这些人认识他不奇怪。
唐大脑袋他俩住了手。
老疙瘩脸色有些不好看,“田结巴,过年还加班呀?!”
原来他就是田结巴,我还真听过这个名字,这小子在道上也混六七年了,有点儿小名气。
另外一个小子说:“别他妈整没用的,既然不跟黑哥了,以后别来站前!”
田结巴说:“对、对、对呗!”
“看不出来我是在排队买票吗?要出门不行?”老疙瘩说。
“出、出你奶奶个腿儿!”
说着话,他上去就扯老疙瘩,唐大脑袋站了出来,“嘎哈呢?”
田结巴停了手,斜着眼睛看他:“你、你谁呀?煤——气罐他妈成、成、成精了?”
旁边那小子哈哈大笑。
“我草泥马!”
唐大脑袋张嘴就骂,同时抬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。
我发现了,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以后,这货脾气大了好多,想来也是知道,自己不会让他吃亏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狗仗人势”呀!
不过这话可不能和他说,不然肯定气得嗷嗷叫。
很快,这四个人就骨碌在了一起,排队的人直躲,队伍都变了形。
我也不帮忙,一边随着人流往前挪,还一边看着热闹,就差拿把瓜子嗑了。
有人喊:“警察来了!”
“你、你俩等着!”
田结巴他俩爬了起来,扔下一句话,转身就没了影儿。
再看这俩人。
唐大脑袋还好,毕竟体格壮实,身手虽然差,但压也能压晕两个,所以没吃着什么亏。
老疙瘩就惨了,头发都被薅下去两把,捂着脑袋呲牙裂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