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公子,你回去吧。”她抓起他的手,将自己手中的伞缓缓放入了他手中,“沈相年迈,近日在朝中操劳甚多,你有空多陪陪他。”
她蹙着一双精致细长的眉,眼底隐隐透着一丝不忍的忧愁。
“那个人是绥渊王吗?”
忽然,沈矜北问出了声,晏华予身子一僵,对上他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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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京中时不时会有一些传闻,说绥渊王对长公主,似不一般。沈矜北曾听到过,但一开始,他是不信的。
然而此刻,晏华予却没有回答。
她只是静静看着他,片刻的沉默中,沈矜北读懂了她眼底的情绪,握着伞柄的手顿时收紧了,“臣莽撞,冒犯了公主,这就告退。”
他迅速起身,将手中的伞又还给了她,随后行了个礼,转身退去。
雨夜的大街之上并没有什么人,他来时一人,走时也一人,孤零零的融入夜色中,唯风雨相伴。
晏华予撑着伞,静静看着他远去。
上辈子,沈相因不满晏华予的所做所为,辞官而去,沈矜北不愿随同离开,为了帮她,忤逆父令强行留在京中,到最后沈相病逝,也未能见彼此最后一面,故而,此生——
沈矜北,仕途坦荡、姻缘美满,才该是你最后的归宿。
“公主……”轻禾走过来,拉了拉晏华予的衣袖,“奴婢刚刚看到绥渊王了。”
晏华予心底一紧,下意识便问了一句,“人呢?”
她目光四处望去,却不见祁晏休的身影,街道之上空荡荡的,雨水落在她的脚边,湿了她的裙摆。
轻禾:“走了。”
晏华予深吸一口气,有些疲惫,“算了,走就走吧,我有些乏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脑中的醉意再次袭来,她扶着轻禾,转身准备上车,忽的想起什么,她又吩咐了一句,让人去查查,沈矜北这几日都见过了谁。
她不信,有些事情会是巧合,更不信,这背后没有主谋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