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了庙里唯一一个从青楼来,还能带发修行的女子。
用尽浑身解数,我拿下了秦琰。
本以为那一年只我一人动了心。
可现在,瞥见秦琰破碎痛苦的目光。
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。
「没关系,」我在心里安慰自己,「有了沈欲这个解语草,他很快便会忘了我。」
6
那晚之后,我便没再见过秦琰。
想来也是,他的家境如此殷实,又能被沈欲称为殿下。
多半是世家公子。
我照常在戏院里教红姐她们跳舞,日子过得极平凡。
终于,半月后再逛街,那些跟在身后的侍卫被撤走。
可令我不解的是,沈欲最近总爱拉我喝酒。
「不跟你的那位殿下花前月下,天天来我院里是怎么回事儿?」
沈欲跟我碰杯,眼神揶揄。
「这几天你老提他,怎么,看上了?」
吓得我手一抖,连忙否认。
却又实在好奇。
「你跟他认识多久了,什么时候在一起的,真的已经……」
我用两根手指比划着碰了碰。
倒不是看不起断袖,只是怕他心里介意。
沈欲眉头轻挑,整个身子往榻上一靠。
水红色外衫垂在地上,露出锁骨上一抹抹的暧昧。
「懂了?」
我低着脑袋直点头,心里五味杂陈。
「那该我问你。」
沈欲喝了一口酒,「三年前,你为何受如此重的伤?」
「我不跟你说了嘛,帮人办事搞砸了,就……被惩罚了一下。」
「什么事?」
沈欲看向我,眸子里没了平日里故作的潋滟多情,反倒多了一丝探究。
「哎呀,风流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