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扑上来,被我一脚踹翻在地。
婆婆指着我,“你,你……”
秦章从房内也踉跄出来,也顾不上浑身红疹不能见风了。
“宋微澜,你这个贱人!我现在就休了你!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多年无所出!七处之大过,你带不走嫁妆!”
这个功夫,云儿把秦氏族中长辈也请来了。
我挑挑眉毛,“不是问你这个,是问你,你凭什么修我?你不过我府中一个花匠,失心疯了不成?”
秦章和老太太都懵了。族老看着我,听着熟悉的声音,又看看满身红疹面目全非的秦章,犹豫道:“他,不是章儿?”
“自然不是!”我话音刚落,从外面进来个芝兰玉树的男子,一如当初月门下初见。
“夫人,府里怎么了?我不过出去片刻,怎么乱成这样?”秦显一脸困惑。
我偎进他怀中,“那柳娘竟买凶想杀我?”
秦显大惊,上前抬起脚……秦章大喊一声,“狗杂种,你敢!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?”
秦显收回脚,嘴角含着笑,冲着秦章就去了,“我什么身份?”
手里的马鞭抽的坚决。每一下都使出浑身的力气。从小到大的恨,宣泄不尽。
惩治自己府中的奴才,连官差也不会干预。他们只拉着柳氏往外去。
婆婆想上前护着秦章,被我拉住。“婆母就是心软,这样的刁奴不收拾,以后定会为祸。”
她肝肠寸断,几欲昏厥!
秦章怕被打死,狗急跳墙,“我能证明,我才是秦章。”
族老们看着我婆婆的样子,也恐怕闹出人命,纷纷劝解。“且听他说说。”
秦显扔了鞭子时,秦章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“我腋下……有一处黑色胎记。很多族中长辈……都知道。”
我眸色一紧。老族长恍然点头,眼看着就要去掀秦章的衣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