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樊霄看向**外在条件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男孩,再坚硬的外壳也遮不住他的怒火和恶念。
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烈:“还不滚?”
男孩经常被捉间,早有经验,又看出樊霄不是个好惹的主儿,赶紧翻身下床,手脚麻利地穿起衣服。
“你别急。”游书朗温声,“没人能伤害你。”
他从口袋里翻出一沓子钱递过去:“辛苦了。”
男孩有些感动,心里更加惋惜没有吃到游书朗这块肉。他看了一眼即将控制不住怒火的樊霄,小声喃喃:“用我给你报警吗?”
游书朗笑了一下,险些晃花男孩儿的眼睛了。
“不用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这一幕,看在樊霄眼中,堪比打情骂俏。他绞着眸光,一时狠厉非常。
男孩路过樊霄时,身子微微颤抖。他有理由相信,若是没有那个强大又温柔的男人压着,门前的这个人一定会将自己撕成无数碎片。
门开了又合,屋里只剩了两个人。
樊霄率先打破静默的对峙,强迫自己做出嘲讽的姿态:“游主任这样风光霁月的人,也招鸭?”
游书朗轻轻一笑:“试过了才知道,自己还是喜欢这样的。”
耳后的脉络疯狂的鼓动,樊霄紧咬牙关,半响才道出低沉的声音:“这样的是你草他,还是他草你啊,他能让你舒服吗?”
如此直白的侮辱,像利刃一样扎入游书朗的身体,他垂下眸子,在眼睑投下一片暗淡的阴影:“樊霄,你真是成功的让我后悔了对你的所有的好。”
“你这个人根本不配!”
游书朗的全面否定,让樊霄面色更加阴鸷恐怖。他像饮了一口最苦的水,每想到一个游书朗以前对自己的好,都能咂摸出一层更深的苦涩。最后汇聚成一个苦果,他不想咽下,又吐不出来,只能又一次加深了他的疯狂。
樊霄一步一步的向游书朗走近:“难道不是吗?游主任。”他贴近游书朗的面颊,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道,“你现在难道不是只有被草才能爽?”
游书朗蓦地睁大眼睛:“樊霄,你!”
“对,这些房子里的所有地方我都装了摄像头,包括浴室。”
游书朗: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