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呢,你说这群达官贵族,好好活着享福不好嘛,非得搞什么新政,惹家主生气……”
“这身段…这样貌,即使受刑过后也是我见犹怜啊……”此人眼神一直都未从他身上离去。
“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……你说宸王不会真的有龙阳之好吧?”
“这人你别惦记,家主还要用他和宸王做交易呢。”
“依我说,一个王爷可能为了一个花瓶一般的手下……到最后他还不是我们哥几个……”说着说着一阵淫笑。
旁边的侍卫附和着笑意。
“听前面的人说这人,今日将刑室里的邢全用了一个遍,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吐出来。”
“明日,估计还有的苦头让他吃。还不知道到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呢,你现在想的到美。”
那人嗤笑一声:“死了就死了,死了耽误我们兄弟们?”随后是更猥琐的笑声。
这里的宸王,连第二日早上都没等,浮白处理完事情后,当晚骑着马,连夜往宁州方向赶着。
两日接连的快马加鞭,六人从汴京赶到了宁州。
身心俱疲,忍着困意和刺眼的阳光看着宁州城的城门上面挂着的标识。
意舟:“这宁州城三字好像还是莫家多少年前的一位老祖宗所写。”
她记不得了。
浮白:“殿下,我们现在进城吗?”
祝无双几人也看着他。
两日接连的赶路,六人身上都是灰头土脸的,意舟也不例外。
嘴唇上都已经干涩的起皮了。
意舟:“你以为我们离京,这些人不知晓?怕是我刚出了家门,消息都传过来了吧。”
意舟轻哼了一声,有不屑还有些焦急:“进。”
而付青鱼此时…在刑室。
“瞧瞧这脸蛋儿,被毁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付青鱼歪着头,嘴角流出一丝血迹。
这一幕极具诡异的美。
审问他的人年纪不大,是莫家这一代的子嗣,专门处理这些脏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