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将人抱在怀里,又听她道:“无妨,我知道,我能懂。”
将军夫人如此爱自己的丈夫,又岂能忍受一人在这世上。
她嘴角干巴巴的,就连一个假笑都扯不?出。
柳安叹了声气,“夫人是忧心太子?”
卢以清有些奇怪看向柳安,她并非是在忧心太子,仅是感伤罢了。
“我本想劝你放下?这件事?,不?想让你沾染朝堂半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卢以清很快打断了他这话。又极快的说了句,“我也没想拉着你一起帮太子。”
柳安正在轻抚卢以清后背的手?顿住了,“夫人什么意思?”
“关?于太子的事?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呵。”柳安冷笑,“莫非夫人愿意求别人,也不?愿意同我商量?”话脱口而?出的一瞬间,他又想到了曾经?告诉夫人不?会?帮太子的话。
好在夫人没有同他计较,而?是双眼发亮瞧着自己。
“夫君的意思是,可商量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卢以清一把结果柳安手?中的酒,“我又想喝酒了。”
“哦?夫人莫不?是想要趁着醉酒占我便宜。”
“那夫君,愿不?愿?”
“愿意,当?然愿意。求之不?得。”
昏黄的蜡烛随着**的帘子摇晃,在每次即将熄灭之际,又稳了下?来。
有些醉的柳安窝在卢以清怀里。
相较之下?,卢以清便好多了,除了被他折腾的有些累外。
她用手?轻轻拂过柳安的发丝。
对方似乎没有睡沉,在她身上蹭了又蹭。
卢以清有些怕这人忽然又起来不?安分的折腾。
怀中的人终于老实?了,卢以清又抱紧了些,轻声问:“夫君对我如此好,究竟是因为父亲呢,还是因为姐姐?”
柳安哼唧了一声,似乎有些不?满,蹙着眉,含含糊糊道:“因为夫人啊。”
卢以清没有听见这话。
柳安觉得有些热,从她怀里出来,往上了些,转头抱住她,又道:“仅是因为阿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