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害阿爹的亲骨肉。
若是换了旁人,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,可那人是杨月棠,阿爹的在天之灵又如何允许?
“奴婢没有害人。”
“没有?你明知许鸣裕在画舫中,却故意让杨月棠进来!方才许鸣裕说你来迟了,原本要赴约之人,是你。”
江晚渔没有接话。
祁屹猜对了一半。
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。
见她不言不语,祁屹怒气更甚,一把擒住她的手臂,将她狠狠抵在船壁上。
他力气太大,又发了狠,船壁传出沉闷的巨响。
她的后背本就没几两肉,这样一砸,疼得她眉头紧皱。
“江晚渔,真正想与许鸣裕私通之人是你,是也不是?”
“江晚渔,你怎会变得这般恶毒!我救了你的命,你便是这样回报我?为达自己的目的,不惜加害无辜之人!”
“我以为你只是没有自尊和廉耻,没想到你连仅剩的良善也舍弃了!”
他的目光森冷,声音像是淬了冰。
一字一句皆是在控诉她的歹毒。
可她的背好疼,疼得脑子晕乎乎的,不知道从何开始向他解释。
“大人,奴婢疼……”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扎到了什么东西,否则不会这般疼。
隐约还有一股温热从后背流过。
好疼……
可祁屹对她无半点怜惜之意,语气里的怒意只增不减,“又在装?”他擒着她手臂的手,又用力了几分。
“疼……”
她脸色白得吓人,额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祁屹这才意识到,她没有说谎。
他松开了她的双臂,将人揽到自己怀中,掀开她身上披着的氅衣后,瞳孔缩到了极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