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美静眼神动了动,下意识道,“阮清五行属木,谁说她五行属水的?”
郑义顿时愣住了。
还真是属木的?
这意思不就是他们一家子都让宋江给骗了吗?
宋江骗了他们郑家两千块钱。
宋阮清表现出一脸焦急的模样,“诶?我爸这人怎么能这样呢?难怪我妈跟他离婚,嘴里没有一句实话!
幸亏郑大哥你跟我多说了几句,不然我一个五行属木的去你家冲撞了郑德大哥的五行八字,弄巧成拙了可怎么办?”
郑义气得不行,但这时候也并没有觉得宋阮清是无辜的。
“我不管钱让谁拿了,反正是你们姓宋的骗了我们,你把钱退给我们家!”
宋阮清连连摆手,“我一分好处都没拿到,要不然我带你们去宋家?”
见郑义不愿意,宋阮清又说:“确实这件事本身你们就是受害方,还要自己去把钱追回来,要是我,我也不愿意。
但的确是这样,你也看见了,郑大哥,现在我爸和我妈已经分开住了,离婚手续也在办了,律师都介入一段时间了。
我们完全就不知道这件事儿,不然也不至于你们一群人到工厂门口找我的时候,我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。
我现在带着你们去我爸那要钱,也是为了你们好。”
郑义看着宋阮清,意思就是,看你怎么编。
真是为了他好,怎么不说帮忙把彩礼钱要回去?
宋阮清徐徐不急道,“你想,从你给他下彩礼之后,到现在总共也没有两天时间吧?
趁着这笔钱还没破败,咱们就把钱给要回来。
再等下去的话,还有可能钱都被他花了,他还没有能力偿还。”
宋阮清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,令闻者动容。
“我实在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人,郑大哥,你们到底是找谁算的?我严重怀疑算命的那个跟我爸有勾结。说不好他们就是一伙的!”
咔!
郑义就近的一根柴火木头让他给踩断了。
之所以这么大气性,就是因为让宋阮清给说中了。
碰上算命的那天,宋江正好就在附近路过。
算命的刚给他算完,就指着宋江说,“他家女儿差不多,这个人身上水气很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