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累死了,要躺三四天才能缓过来。
她这?一躺,躺到丈夫中午回家吃饭。
严劭回家里,看她还躺在炕上,问她上午有没有睡过。
金春慧:“睡过了,可能睡了一两个小时,中午午饭你去热剩菜剩饭,铁锅加水,放个蒸架,要吃的菜和饭分别放在蒸架上蒸,不会弄错吧?”
“我?没傻到连蒸菜都不会蒸了。”
“你得提前闻闻菜的味道?,如果有哪个菜酸了,你别和正常味道?的菜混在一起。”她没做酸味的菜,有酸味代表坏了。
“嗯,知道?了。”严劭捏下她的脸,去厨房蒸菜蒸饭。
等灶膛火点着,烧了两分钟后,严劭去睡觉屋子?,脱了军大衣裤子?军靴就往被窝里钻。
“是?不是?没睡够?我?看你还是?没多少精神。”严劭贴着媳妇。
“不是?睡没睡够的事,睡多了不代表精气神十足,我?只是?累惨了。”
严劭知道?她累惨了,之前干活的时候,晚上夫妻生活不出声不想换姿势,他想换她就说不想动?,别换了,要知道?以前大多时候是?她想要换姿势,时不时想出奇怪的姿势试试,这?两个月也不会在事后亲他,结束就要回去睡觉。
他看她好似是?为了他才坚持夫妻生活,提出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,明确说她现在仅剩的快乐就是?数钱和晚上的夫妻生活了。
只要没来月事,她就要夫妻生活。
然而昨天晚上没要,昨天搬家,只营业半天,昨天上午的客人都到了排队的程度,金春慧何善忙得脚不沾地,昨天下午严劭过来帮忙搬家,是?给她们省力了,但是?最后两三天营业带来的疲劳积累起来,实在撑不住了。
看她现在这?样,就跟来月事第一天差不多,身子?虚弱。
金春慧开卷饼店习惯了,习惯到不太放心丈夫丢下灶膛离开太久:“劭哥,你手拿出来给我?看看。”
严劭把手拿给她看,金春慧把他一双大手摸了个遍:“看来暂时不需要抹冻疮膏。”
“还想着给我?擦冻疮膏呢?”
“嗯,冻疮膏一定?要用的,我?怕你难受。”
铺垫了几分钟,她才开口催丈夫,说自己肚子?饿了,让他去尝尝菜有没有热起来,热了就先吃饭吧。
严劭听她肚子?饿了,穿好衣服去厨房看看饭菜。
这?个点他也饿了,不吃点东西,实在难熬。
等吃完午饭,夫妻俩又一起躺在被窝里,吃完午饭的严劭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,然而吃过饭的媳妇还是?没多少变化。
他又是?习惯性摸摸她的额头?,怕她病了。
“昨天上午很?忙的,下午又要收拾东西搬走,一堆事情,忙过头?,不想动?弹而已。”她是?真的一点不想动?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