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钟意:【二十二怎么了?】
秦钟意:【你不还是个母胎lo。】
秦钟意:【唉。早知道我精心养大的小白兔这么快嫁人,刚成年的时候就该带你去玩点儿限制级的东西。】
宋宜禾:【……】
虽然清楚秦钟意只是说笑,可宋宜禾还是被她的话弄到无言。
没了消息提示,房间恢复幽静。
宋宜禾扯着被子平躺。
翻起波涌的思绪被她强制压下。但夜深人静的时候,还是会在睡前的自由联想中,忍不住悄悄去思索,像贺境时这样洁身自好的人,会不会有喜欢的女孩子。
如果他喜欢一个人,是什么样子。
困意来袭,宋宜禾渐渐陷入睡眠。
或许是临时换了地方,她有些不太适应,一整夜都睡得不踏实,迷迷糊糊间,总感觉有小虫子在皮肤爬动。
煎熬了大半夜,直到宋宜禾实在忍无可忍,难耐地痒意令人烦躁,她挠了一把。
力道有些重,疼得她倏然惊醒。
“嘶——”
宋宜禾睁开发红的眼睛,坐起身。
愣愣地捂住脖子。
窗帘没拉严实,外头的天已经亮了。
宋宜禾睡觉习惯留一盏灯,故而房间里的可视度很高,想起整晚都难以散去的不适感,她掀开被子,低头检查了一阵。
确认什么都没有,她摸来手机看了眼。
六点十五。
烦躁感侵袭全身,她没再赖床。
穿好衣服,宋宜禾走进浴室。
被倦意支配着刷完牙,一边拢头发一边抬头,看向镜子里的脸。
而后动作一顿,她凑近。
脖子上多了两道很深的红痕。
原本以为清醒时的痛意在梦里,可没想到,她居然能狠到挠成这样。脖根皮肤上泛起小片红疹,抓过的地方没有破损,但因着皮下出血,看上去格外显眼。
宋宜禾脑子钝痛,情绪闷闷。
简单收拾好,她下了楼。
厨房里已经有人在忙活了。
周姨与瞿姐小声交谈,宋宜禾刚走近,两人就看见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