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拿到千万身家,忘记自己曾当凤凰男的狼狈模样。
而离婚甚至只因她无法生育。
所以贺境时找上门,前妻得知前因后果,确认清楚身份便将那时保存完整的所有物件,以寄信给自己的方式留存的证据全部交给了贺境时。
律师与前妻进行交谈,得知那些证物里具体可用的东西,贺境时终于放下心来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们还是打算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对策,等唐胥铮案件最终判决后再报案。
况且唐瑾为力挽狂澜,之前查唐家时,被查出私人账户内有几l笔说不清的交易记录。
想到那串项链,几l年前底价拍得,又在拍卖场上被角逐竞争抬高价,如果没有贺境时横插一脚,怎么看怎么都像唐瑾在借此行为进行“洗钱”。
不过这些都还没有证据。
况且只要以故意杀人罪名被逮捕,警方那边找人提上一句,有没有自然会有人查证。
贺境时在私下帮宋宜禾做过的事太多,善后与收尾的行径熟稔到很少被对方察觉。
这次自然也一样。
隔周周五,两人傍晚被召唤回了家。
得知将婚礼这事提上日程,苏丽媛高兴的同时,赶忙将消息告知了乔新兰与卓醇。
这两位都是从小到大光顾高奢品牌的常客,哪位婚纱设计师更优质,哪里的场地更适合举办室外,论了解没人能比得过她们俩。
见场面逐渐走向控制不住的方向。
宋宜禾迟疑又焦虑地问:“你不是说等来年春天的时候举办吗?需要这么早啊。”
“可能是激动吧。”贺境时说,“别管。”
闻言,宋宜禾没忍住弯了下唇。
扭头瞥向身侧低着眉眼,看上去似是心不在焉,却明显将注意力都放在苏丽媛电话里的贺境时。
她手肘轻抵他肋骨:“你还偷听啊。”
“什么偷听?”贺境时敛起思绪,对上宋宜禾嗔怪的目光,好整以暇道,“明明是光明正大。”
宋宜禾莞尔。
盯着她弯弯的嘴角,贺境时想了想,最终还是没忍住问:“要告诉你爷爷吗?”
闻言,宋宜禾笑意微敛。
自从那天在医院分开之后,她除了从宋致远处得知宋星瑶是什么时候醒来,小腿又落下残疾这情况外,宋宜禾没有再跟宋家其他人联系过。
说来也好笑,她分明代表宋家联姻。
可最后连婚礼都不是由双方家长出面商榷定论,而是他们两个小辈确定下来,贺家开始一手操办。
宋宜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