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怎么办。
我死死的抓着阿淮的袖子惊恐万分的说道,“我没有想害她的,我没有。”
我害怕了,若是裴远洲知道了我该如何。
要是舀娘的孩子没了怎么办。
我颤抖着,声音都染上了哭腔。
裴远洲回来了。
他速度极快冲到了我面前,我正想站起身解释。
就被他狠狠的扇了一巴掌,“毒妇!本王才走了多久,你居然,你居然就做出这种事!”
我被打得脑袋发懵。
跪在地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。
这是裴远洲第一次对我动手。
东苑的油灯燃了一晚上。
直到次日清晨,医师才从里面出来。
舀娘在里面躺了多久,我就在祠堂前跪了多久。
医师进来向裴远洲汇报时,我都顾不上现在自己狼狈的模样,“她。。。她如何了?”
“侧妃并无大碍。”
我松了口气,软瘫在地。
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,我便是彻底抬不起头了。
跪了一晚上,全身酸涩不已。
阿淮搀扶着我站起身,一步一步的走到舀娘的闺房。
她正趴在裴远洲怀里哭泣着,“王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,那小畜生一定不能留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