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县尉,这里发生了何事?”
阎立本面露不悦之色。
他虽然淡泊名利,可不代表好欺负,眼前这帮衙役在他家门口动刀,这不是明显的欺负人吗?
“误会!都是误会!”
王胜急忙笑着打圆场。
“误会?”阎立本指着房赢说道:“那你解释一下,你手下的人,为何将刀架在某家家仆的脖子上?”
“这个……”
王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心想这他妈哪里是我的手下?该死的房遗爱,老子又替你背了一口黑锅。
那名仆人见阎立本回府。
就像是见了救命稻草,凄厉的开口求救:“老爷!救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房赢冷哼一声,手中用力。
仆人脖子上的红线骤然加重,鲜血顿时汇成了条条细柱,顺着脖颈往下流淌。
“不要啊……”
仆人吓得魂都快没了。
看着这一幕。
阎立本大怒,扭头大声说道:“王县尉!你需向本官解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闫侍郎!”
此时,房赢一声冷喝,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。
他冷冷的盯着阎立本,说道:“你是刑部侍郎,必然熟悉律法,我且问你……长安县衙办事,你阎府的仆人却推三阻四,阻碍本官办案,该当何罪?”
“嗯?”阎立本一愣,扭头问自家仆人:“这名捕快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老爷,冤枉啊!”
仆人高声喊道:“明明是他们要硬闯,我拦了他们一下,他们就要动刀动枪,要将我毙于刀下!”
阎立本一下纠结了。
一边是县衙的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