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啥呀,我也是今天正好逮着她了,她平日可难约了,我都不知道约她多少次来逛街了,人家可一次都没答应。”劳梅梅撅着嘴巴,有点小幽怨。
盛楠就是很寡淡的性子,最擅长装聋作哑,最擅长拒绝别人。
之前劳梅梅还觉得萧爱国那个眼瞎的,怎么看上个闷葫芦,盛楠那两棍一脚,彻底改变了劳梅梅的看法。
要不说会咬人的狗不叫……
不对,盛楠同志这叫,沉稳,睿智,且富有大智慧。
“我平时不爱出门。”盛楠如实解释。
其实就是忙,忙着上工,忙着下班赚外快,忙着奶孩子。
好在盛楠习惯了充实和忙碌。
劳爱兰一脸赞赏。
“好,少出门是好事,这年头可不安稳,少出门不知道省多少事了,最近听过隔壁镇有拍花子,我都没敢放我们家那几个泼猴玩。”
“拍花子?”劳梅梅瞪大了眼睛。
“是,你们都注意点,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到晚不着家,哎不要说了,赶紧去挑,挑完我要回去陪孩子了。”
劳爱兰推着她们两人的胳膊,让她们自己挑,自己跑去上厕所了。
劳梅梅对这里轻车熟路,带着盛楠就在一堆成衣里一顿翻。
“小盛,你也看看有什么喜欢的,你这,个小姑娘,天天穿的那么素干嘛,你看这花的好看不。”
劳梅梅扯出一件大红碎花,盛楠摇了摇头,面上若无其事的打听起了对面女人的事。
“住在对面的,那个,春莲同志,你听过吗?”
“她啊…………”劳梅梅表情有些不自在,放下衣服。
“怎么突然提起她了。”
“就……”盛楠想到那日看到的,有些头疼。
“老看她待在屋子里,就…………有点好奇。”
“噢…………”劳梅梅了然的点了点头,犹豫了一会,才小声的说。
“那我和你说,你不能同别人讲。”
“嗯嗯。”盛楠表示洗耳恭听。
劳梅梅一脸凝重,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“春莲姐得了疯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