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顾砚恨我。
他的柔情只对余娇娇,可我以为只要我坚持,再寂静的山,总有一天也会为我哗然。
我输了。
输的彻底。
连命都搭了进去。
我亲手铺的床上已经传来阵阵喘息。
余娇娇跨坐在顾砚身上,两人难舍难分的吻到了一起,慢慢倒下身去。
暧昧气氛攀升,我仿佛被禁锢在黏腻的糖水里,惹人窒息。
余娇娇面色绯红,顾砚的手放在她的细腰上,阵阵呻吟犹如魔音萦绕,我捂住耳朵崩溃尖叫,可喘息声无孔不入,令人作呕。
我挣脱不了束缚,被迫看着他们极尽亲密,几乎疯魔。
胃里翻江倒海,就在我几近崩溃之时,顾砚的手机响了。
“阿砚,看我。”
余娇娇不满的压住顾砚的手,按灭了屏幕。
顾砚满眼柔情,我却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那是医院打来的电话。
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,私人医生怎么会在半夜打电话给顾砚。
我的心揪了一下,孩子青紫瘦小的身体在我眼前闪过。
医生坚持不懈的打来电话,顾砚皱起了眉头,我不停的祈求。
接啊,接啊。
顾砚终于接了电话。
里面传出医生着急颤抖的声音,“顾先生,孩子不好了!”
6
余娇娇腾的从床上坐起,“哪个孩子,我的莹莹怎么了?”
医生愣了一下,“是—是顾太太的孩子。”
大脑嗡的一下,全身血液凝固,我双腿发软,奋力想夺过电话,却只能穿过屏幕。
余娇娇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,环住顾砚的腰轻嗤,“阿砚,姜颂姐姐为了你,怎么连咒自己孩子的招都能想的出来啊?”
顾砚神色渐冷,医生还在焦急的催促,“顾先生,您快过来啊。”
顾砚冷淡的嗤笑,不见一点温情,“让姜颂别白费力气了,我不会去的。”
他直接挂断了电话,重新搂上余娇娇的腰。
我在空中目眦欲裂,发了狂的哭喊,我的孩子,我那不足七月就被迫出生的孩子!
连陌生人都在着急,可顾砚,他的亲生父亲,居然以为我在拿他的命开玩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