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思龄根本没有扳回一局的喜悦,此刻的谢浔之温柔得让她头皮发麻,直觉他不怀好意,但她找不出证据。
毕竟怎么看他都正经的很,不像使坏的人。
陈薇奇冲绝望的易思龄眨眨眼:“那就这样说定,明晚九点,box酒吧。”
“别忘记带你老公哦。”
“”
她无
法想象明天谢浔之看到一群半裸猛男在舞池里劲歌热舞的场面。
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一顿晚餐吃得心事重重,易思龄恨不得把陈薇奇大卸八块,好几次拿眼神扫她,陈薇奇假装看不见,只是撩头发,用无名指的金色对戒和中指的硕大钻石戒指对着她。
谢浔之余光瞟到易思龄一直在看陈薇奇的手指。
到八点半,局散了。餐厅门口排了五六台各色的豪车。
陈薇奇和庄少洲坐一台宾利,上车后,陈薇奇降下车窗,对易思龄挥挥手,“明晚给你准备了小惊喜,不要太爱我。()”
易思龄冷笑,并不期待她准备的惊喜。
车窗关上,陈薇奇迫不及待甩掉高跟鞋,终于能懒散地瘫着了,她兴奋的表情彻底暴露无遗,爽。这几年都没看她吃瘪了。爽。?()_[(()”
庄少洲点了一支烟,抽了两口,斜眼看她:“你最好明天别让阿珺来。何必。阿珺最近脾气不好,你少刺激他。”
庄少洲和郑启珺是兄弟,从小一起长大。易思龄这事,他知道郑启珺不好受。
烟雾顺着窗户缝隙跑出去,但车内不可避免沾了味道。陈薇奇笑:“我只是把明晚的消息透给了郑启珺,来不来是他的事,况且我又没给他邀请函,想进来他就排队咯。”
庄少洲轻讽,“谢家这位看着不是好拿捏的角色,他明天面上挂不住,也只会私底下找易思龄的麻烦,但易思龄生起气来,我们家都要被她砸了。你别打这种擦边球。”
“她就能打擦边球!她偷偷跟驰仔给邀请函,我也没砸易公馆!”
大声过后,车厢陷入一霎诡异的安静。
两人都没说话,也没看对方。
驰仔。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禁忌的名字,是陈薇奇的前男友。
庄少洲弹了弹烟灰,许久才开口:“你还记着这事呢,tanya。”他余光看见陈薇奇故作平静的脸。
“事和人我都不记了。看来你还挺怀旧。”
他话语里的嘲讽藏不住。夫妻间说话宛如绕了十八道弯,听的人累,说的人也累。
在婚姻中坦诚相处是一种能力,不是所有人都具备。
陈薇奇蹙眉,忽然觉得没意思,冷笑:“把烟灭了吧。没看见易思龄老公都不抽烟?”
此后,车内一路无声。
死女人终于走了,易思龄不爽地咬了下唇,好在有花安慰她,可一想到花,她更不爽,斜眼看身旁的男人,“你果然很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