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的温泽念酒品极好,规规矩矩靠着椅背,闭目休息,连呼吸的声音都轻。
不是吃火锅时还喝的是菊花茶么?
怎么一会儿功夫喝这么多?
“她怎么喝这么多?”孟宁忖了下,觉得这个问题温泽念未必肯答她,于是对着杜舒文问。
“今晚有两位投资人,她负责对接的,临时来邶城了,得去应酬。”
其实她们这工作不好做。
满世界飞,高压力,不离烟酒又熬夜,耗身体得很。
孟宁拧了下唇角。
以前温
泽念优化c酒店时去应酬,也常常会多喝一些。
孟宁开车没温泽念那么自在熟稔,但她技术不差,尽量开得平稳。
进了小区,杜舒文指挥着她把车开进地库,停到温泽念的车位上。
“哎哎,好,停。”
杜舒文在一旁看着她倒车入库,正要去扶温泽念的时候,孟宁已拉开后排车门,把温泽念扶了出来。
其实温泽念笔挺的站姿已深入骨髓,这会儿也没改换,孟宁扶着她胳膊,倒扶出了两分小鸟依人的意味。
杜舒文看得有些想笑,替温泽念拎着包跟在两人身后,一边告诉孟宁:“十一楼。”
三人进了电梯。
这房子跟温泽念以前在c海岛边上买的差不多,都是一梯一户的高端大平层。
温泽念买房干嘛?她能在邶城待几个月啊?
投资?
孟宁思忖间十一楼便到了,三人站到玄关,杜舒文拉开温泽念的包:“等我找找钥匙啊……你说你到底为什么不装电子锁,玩什么复古,钥匙呢……”
她找了一阵,总算掏出来:“我就说怎么找不着,你以前钥匙上不是挂着个挺幼稚的钥匙扣么?怎么没了?”
孟宁心里一跳,她以前就送过温泽念一个黄色小熊的钥匙扣。
温泽念说:“扔了。”
杜舒文:“啊为什么?”
温泽念矜傲的扬了扬下巴:“不为什么。”
杜舒文拿钥匙开了门:“你一个人待着行不行啊?要不我留下给你冲杯蜂蜜水,照顾你会儿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嘿,你还挺不客气。”
“我是说我一个人待着没问题。”
杜舒文闷笑了声:看来是没什么问题,还能跟她贫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