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蹲牛棚的,很多都是被冤徒送到各地,行动秘密,由于时间的原因,很多人被送走的资料被毁,根本不知道在哪里。
以至于,很多平反的人,找不到家里其他人的下落,柯义就属于这一种,当秦建华听到小铁牛去见爷爷们的时候,觉得应该是去牛棚,那些被下放的人住处,但听到柯义的名字,他明白了。
两个人快速向前跑着,当进入屋子,柯义刚醒,眼神迷离,郭先生把脉之后,扶起柯义坐了起来,在他的后背猛拍一下,柯义嘴一张,一口混着浓痰的污血喷出来。
柯义咳嗽两声后,眼神变得明亮,小铁牛和金竹金兰跑了进来。
“柯伯伯,我是建华,秦海的儿子,你还认识吗?”秦建华满脸的激动,握着柯义的布满老茧如枯枝的大手。
“秦海那龟儿子还没有死,他该死。”柯义眼睛里厉色放出,和刚才判若两人,哪里有刚从昏厥中被救醒人的样子。
“柯伯伯,你错怪我父亲了。”秦建华一见到柯义的样子,赶忙解释,当看到柯义的眼神,不得不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当年,如果不是父亲示弱,他也不会撑到现在,我也对父亲得那种行为不耻,也就是在前两个月,我回到家里,和父亲争吵后,父亲终于说出了他心里憋了很多年的话。。。”秦建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。
“如果,我和那些硬骨头一样,坚持那些所谓的真理,我怎么能够找出真相,一时的示弱,并不代表我的脊梁没有他们硬,这些年,我救了多少人,有的已经得到平反,有的虽然还在牛棚,但是,他们在我幕后的帮衬下毕竟还活着。”秦建华模仿秦海样子一口气说完。
柯义眼神有些怪异地盯着面前这个年轻人,那神情似在审视,又视乎在想着什么,只有他自己最清楚。
“柯伯伯,我父亲一直在找您,很多线索终断,您的消息石沉大海一般,这中间,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从中阻拦,害怕找到您。”秦建华喃喃自语,。”“秦海现在怎么样?”许久之后,柯义终于不再生气,问出了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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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亲身上那颗子弹,最近有些麻烦,在心脏,不能手术,我这次到这边,就是想找一支老山参,能够在危机时刻吊命。”秦建华在看到柯义听进他的话语后,态度不在激烈,才说出这次来到这里的秘密。
铁牛已经在外面生起火来,泥瓦罐里的水已经烧开,药草在被他一一丢进去,金兰金竹两姐妹在旁边帮忙,一股药香已经传进屋子。
房间里有传出来秦建华的话:“我父亲说,这辈子最亏欠的人是您,如果,当年没有您,他已经死了,他最想的事就是在临死能够和您说说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,他没有叛变,还是当年的小海子,还是您的兄弟。”秦建华哽咽的话语说不下去了。
柯义满眼泪水,大手抚摸着秦建华的后背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柯老哥,别激动,这是好事,注意身体,有好身体才能有相见的那一日,郭先生发现了柯义情绪激动,赶紧劝解。
房间里一片宁静,只有秦建华的抽泣声,大家都在沉默。
小铁牛把已经熬好的汤药倒出来,放在外面的凳子上晾着,又在瓦罐里添上水,继续煎熬。
过了片刻,小铁牛端着温热的汤药,走进屋子,递到柯爷爷面前,大家一看到铁牛,心里感慨万千,这么懂事的孩子,没有一点向几位爷爷讨好的意思,默默做着该做的事情。
看着柯爷爷把汤药喝完,小铁牛又给柯爷爷端来一碗温热的白开水,悄然出去,又看着瓦罐熬药。
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那股硝烟味,有的是互相询问,互相诉说,把这些年经历的一幕幕,一件件都告知对方,最后,谈到和小铁牛买卖老山参和灵芝的时候,小铁牛的话语,屋子里传来哈哈大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