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已经离开,原来还没走。
盛夏抬头,对上他俊美却又冷沉的眼眸。
心知自己的行为惹他生气,败坏了他的名声。
“刚才很抱歉,但还是要谢谢您。”
“之前怎么不说?”裴靳年无所谓她的道谢,反问。
盛夏明白他在指之前,裴骁质问她照片上的人是谁,她却不肯说。
“我以为我是野男人,不然也不会甩我五百块。”
裴靳年眼尾轻挑,晕染嘲讽。
盛夏无地自容,勉强忽略他的讽刺:
“对不起,先前我不知道您是谁,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。。。。。。刚才我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,所以才不得已报出您的名字。”
裴靳年双手插兜,嗤笑一声:“今天是不得已,那么以后呢,是不是但凡遇到不得已,都会大肆宣扬?”
盛夏不敢再看他的神色,摇头:“您放心,这是最后一次,那晚的事,就当各取所需,我不会纠缠您。”
裴靳年顿了半晌,见她半垂着头,漆黑的头发从雪白的脖颈滑落在胸前。
“那晚的事,你不想知道真相?”
盛夏自嘲一笑:“不过是被前男友设计,我识人不清罢了。”
联想前因后果,多少也能猜到,为了跟她分手,裴骁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你倒是聪明。”
“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盛夏接话。
当初发现裴骁劈腿时她就应该挑明分手,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。
话题结束,盛夏道了声再见,想想不对,改口:“您应该不想再见到我,而我也一样,所以,是再也不见。”
从这之后,盛夏的生活又回到平静,每天穿梭在实验室与兼职地点。
一月后。
西餐厅内。
盛夏准备端着煎好的牛排送去餐桌,然而她刚端起餐盘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