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露气血逆流,又抬起手。
这次陆之遥只是盯着她,她的手就滞在半空中,不敢轻举妄动。
谁说陆之遥就是个软包蛋,云露看她就像一只刺猬,软硬不吃,根本伤不了分毫。
“云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她平平淡淡的一句,堵得云露无语凝噎,简直是欺人太甚,她居然被一个乡巴佬全面碾压!
“你,你别得意!不就是正好送到厉家吗?说的好听是厉太太,说的不好听,就是个伺候病号的菲佣!”
云露气得额头青筋突突跳,一扫那弱柳扶风的调子,咬牙切齿,巴不得将她敲骨吸髓!
“我做菲佣,我乐意,你要是想,也可以试试,不过,名额有限哦!”
陆之遥无懈可击,眼底甚至没起一丝波澜。
不管云露怎么跳脚,将桌上的茶水扫在地,她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上了二楼,推开卧房的门。
男人正捧着本时代周刊翻阅,微微低着头,刀削的轮廓,犹如静态的画卷。
“你的腿怎么样?”
陆之遥走上前,掀起覆在他膝盖的薄毯,着手捏着他小腿的肌肉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男人垂眼,目光如刃。
陆之遥手上一顿,回味过来,这是在厉家,这是她挂名的丈夫。
“只是看看,难道我不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,以后会不会有康复的可能?”陆之遥站起身,双眼弯弯如新月。
看她不大聪明的样子,厉慎爵脸色稍有缓和,“明天有场新品发布会,你跟我去。”
“好啊!”
陆之遥答应着,往大床上一躺,展开了四肢。
这床可真软,残留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她深嗅着,贪恋着。。。。。。
“滚下来!”
男人脸色又一次阴沉,眼刀子跟淬了毒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