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摇清拍着检查结果,仿佛气不打一处来似的:“你要死啊?你是想自杀吗?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,还喝酒!你就不怕突然猝死,你现在的一切都成了别人的?”
“你死了,有有都要归沈熄,然后被那个贱女人抱着!”
季摇清故意这么说,只为了气季换澜。
季换澜哪能听不出来。
“我没什么事,担心什么。脑供血不足而已,养养就好了。”
汪霍进病房来,嘱咐着她吃一些药。
“一个头疼还用吃药?”
“以防再疼。”
汪霍说:“季董,您真得好好休息。之前早产有点伤身体,最近又这么熬夜,肯定是不行的。我理解您现在心情可能不大好,但只要你还在,这些事情都可以解决。身体要紧啊。”
季换澜并不是故意不睡觉的,她是完全睡不着,头脑里仿佛总有一些事情需要她思考,根本停不下来去休息。
“我明白,放心吧。”
“哼。”季摇清抱着胳膊:“嘴上说得好听。那这怎么还进医院了呢?”
全遇亭在一旁劝说季摇清:“你也少说两句吧。”
季摇清去一边生闷气去了。
季换澜坐起来后,才给观棋发了条消息,她说明天会过去一趟。
观棋几乎秒回:好的!谢谢季董愿意帮忙!
他们准备让季换澜在医院住一宿,季换澜自己也不想动,住便住吧。
好在有保镖在家里照看儿子,她也不需要担心什么。
深夜时,季摇清特意定了夜宵,拉着全遇亭与汪霍一起,陪着季换澜吃饭。
她问:“离了婚之后,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我有什么可打算的?”季换澜不解:“我又不需要争夺沈熄的财产。”
听到这句话,汪霍与全遇亭有种不一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