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霆秋将沾满血的钥匙塞到丛榕手里,大跨步跑向悬崖边。
他无法开枪怕误伤景泽。
几秒后,悬崖边景泽的嘶吼声顷刻传到丛榕耳边又被风转瞬吹逝。
“丛榕。。。。。。忘了我,好好活着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先是一怔,手中的车钥匙应声而落。
大颗的眼泪扑簌簌滑落,风吹了干,干了又铺满泪水。
丛榕望着空荡荡的悬崖边,
草穗随风乱舞,唯独没有景泽。
“阿泽~阿泽~阿泽!!!骗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丛榕半弯着腰哀吼,剧烈的心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,她不断地深吸气希望能唤回景泽,直到身体缓缓倒下。。。。。。
四年后。。。。。。
风又起,杏花稀。
女人推着简易行李从安检口出来,在航站楼外随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师傅,先去最近的花店,我去买束花。”女人上车后轻声说。
“好嘞,美女坐稳,走咯!”司机见是位气质美女,心情也格外的好,一脚油门驶离。
不远处,一辆黑色大G缓缓跟上。
“爸爸,妈咪回来怎么不和我们说呢,是不是要去见那个在走秀上给他献花的帅叔叔,他没你多金,快秒杀他!”花雨从车后座趴到季霆秋的耳边问。
“爸爸,我支持你把妈妈抢回来,我不要后爸。”花月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。
季霆秋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位小祖宗斗志昂扬的样子满脸黑线。
敢情只有他在认真地追老婆,女儿们都在旁边嗑瓜子看戏。
“丛榕,四年了,给你疗伤的时间够久了。”
看着前方出租车后窗的那抹日思夜想的背影,季霆秋漆黑的眸子逐渐变得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