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岁岁立刻上车,正襟危坐。
“宁小姐,你的手,怎么了?”
薄零观察力惊人。
薄湛北目光一撇,注意到宁岁岁手上的纱布。
她整个人都长得极其娇嫩,唯独一双手。
常年劳作,加上画设计稿,布着一层薄薄的茧,此刻因为肿了起来,更是显得尤为扎眼。
“让你上班,你这是去工地了?”
宁岁岁被讽刺了,眼眸低垂,一言不发。
她闷声不语。
薄湛北憋了一股气:“回薄家公馆。”
“我不疼。”
宁岁岁急了:“我想去看看薄琅。”
意识到不妥,她又道:“少爷。”
薄湛北嗤笑一声,示意薄零开车。
宁岁岁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言而无信!
她在心里暗暗咒骂。
“别在心里骂我。”薄湛北冷声道:“有本事,指着鼻子骂!”
宁岁岁目光剧烈颤动。
他怎么知道,她在想什么?
薄湛北被她的反应逗乐了:“上次不是骂的很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