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一扇玻璃,薄湛北眉心紧蹙。
她倒是有些能耐,连薄琅生日都查到了。
宁岁岁输入密码,推开门。
进门前,她担心薄琅,却又不敢面对。
薄琅不喜欢她。
她比谁都清楚。
她深吸一口气,做好了会被薄琅质问的准备。
别墅里有人照顾薄琅。
保姆不冷不热的打了招呼:“薄琅少爷在二楼。”
宁岁岁道谢,上楼。
卧室的门没关,一股中药味。
宁岁岁敲门:“薄琅少爷,我能进来吗?”
躺在床上的薄琅端着一碗中药,昏迷这么久,他清瘦了许多。
却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温润。
“进来吧。”
薄琅放下小碗。
白得几近透明的手腕上还带着腕带。
宁岁岁看到他尖尖的下巴,心口仿佛被掐了一把,“薄琅少爷,你好些了吗?”
他刚醒过来,身边却没有亲人。
薄琅一言不发。
宁岁岁心里越发难受:“我没有主动提嫁给你。”
是宁家逼她替嫁。
“这桩婚事,不作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