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湛北端起小碗,慢吞吞的吃了一块排骨:“别拿性命博万分之一的可能。”
破伤风可是急症。
宁岁岁凝视着他的侧脸,分明知道他不是好人,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,她体验到了被关心是什么感觉。
她走到床边,“明天想吃什么?”
“让家里的佣人做吧。”
薄湛北可不想压榨伤者:“等你好了,再说。”
宁岁岁凝着无名指上的划痕,心口隐约松动。
“等你出院,我搬回主卧。”
伤筋动骨一百天。
万一出了问题,又得怪在她身上。
就当是,回报了这一次破伤风针。
薄湛北一脸早该如此,颔首:“知道了。”
宁岁岁还是会做饭,她让佣人切好菜,只负责掌勺。
薄湛北尝了味道,还有些不满。
“我让佣人切的菜,我只负责掌勺。”
“哦。”
薄湛北很给面子,吃了两碗米饭,宁岁岁只喝了半碗汤,没吃饱。
周末,她留在了病房,窝在沙发上,画设计稿。
薄湛北让薄零给她点了一家私房菜,又怕她多想:“以后多准备些饭菜,免得饿死。”
还得被人诟病。
宁岁岁多少摸清了薄湛北的脾气。
嘴毒,别扭。
“多谢二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