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也没让!
就算叶清禾胡言乱语,但谁会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呢?
而且,精神病患者的供词,根本无法成为呈堂证供!
她在害怕什么?她有什么好害怕?
思及此,江晚抬头,看向车镜里。
她抽了张纸巾,将脸上的冷汗用力擦干净。
惧怕慌乱的目光,一瞬间变得阴狠算计。
只要她不站出来承认,谁也不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。
呵,乔予啊乔予,这次,你跟薄寒时,真的是完了!
没想到,老天会这么帮她!
竟然会让她有机会,借着叶清禾之手,除掉乔予的母亲。
以后,叶清禾就有把柄落在她手里了。
她若是敢不撮合她和寒时哥,她就……
江晚勾唇,胜券在握。
不过,这一切还没完,她要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她打了个电话给安景程,电话接通了。
“喂,老安,出来喝酒啊!”
“大白天的,喝什么酒?”
江晚轻笑:“你不是一向白日宣银?风弄酒吧,不见不散。”
挂掉电话后,江晚打开粉饼盒,给自已补了下妆,又抹上口红。
脸上,镇定如常,丝毫不见方才的慌张。
她把行车记录仪里的行踪,清的一干二净。
她连乔予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,怎么会见过乔予的母亲呢?
……
乔予生理痛刚刚好一点,正准备起床倒杯热水喝。
就接到疗养院的电话。
“乔小姐,你赶紧来疗养院一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