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么残忍的手法,要不是把人逼急了,咋可能这样做啊。」
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嘲讽地说道。
「李寡妇,你不要逢谁都说是欠了情债啊,你不要自己死了丈夫,就巴不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。我倒觉得是仇杀。这一看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所以一刀毙命。割去了头颅,让人看不出身份,自然也寻不到仇家。」
旁边一个瘦小的女人反驳道。
「你叫谁寡妇,说谁死了丈夫就看不惯别人啊。嘴上就没个把门的,看老娘今不扯烂你的嘴。」
李寡妇的手率先向瘦小的女人抓去,那女人也不甘示弱,两人扭打在一起。
女人渐渐不敌李寡妇,脸上被抓得全是红痕,围观的人见状,连忙分开两人。女人两腿一摊,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李寡妇像个高傲的胜利者,摇摇晃晃地离开了,即使她的脸上也是红痕遍布。
在女人的哭声中,官兵包围了现场。
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,在尸体面前缓缓蹲下。
「少卿,给。」属下递来一块手帕
褚星霜接过手帕,低声道了一句「谢谢。」
褚星霜用手帕扶着尸体的脖子,细细地观察的创口。
创口平整,无血迹喷洒痕迹,一看就是一刀毙命,而且是在人没有意识后切下头颅。
可褚星霜有一点想不明白,据仵作验尸所得,尸体并未有中毒迹象。
如果是没有意识后才被切下头颅,那么这个人也许有可能是其他原因致死。
而如今这个死法,就极有可能是障眼法,头颅一定藏着他死亡的真正秘密。
当务之急,就是要找到他的头颅,这才是此案的关键所在。
褚星霜站起身来,向不远处正在维持秩序的侍卫长招招手。
「从现在起,以这条河为中心,沿着上下游进行搜寻,务必要找到尸体的头颅。」
「再派几个人在城里张贴告示,尽快查明尸体身份。」
「最后一点,把今早发现尸体的人带回大理寺,等我晚上回来问话。」
「是,少卿。」
众人四散开来,周围围观的人见状,也作鸟兽散。
只留一人站在原地,与褚星霜对望。
4。
夜色降临,天京城内繁华不减,尤其是城西的烟花柳巷之地,更显热闹。
我与褚星霜站在天京城内最大也是最有名的红月楼前,我皱着眉,满脸抗拒。
褚星霜静静地看着我,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。
眼底流露的情感,我读不出,也不敢读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