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有些痒,她的刘海好像垂下来了。
她忍不住拿手拨开,却发现这刘海迅速“长”长,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头发,是有人倒挂着,从顶上慢慢垂下来了——
这是那个“人”的头发!
“啊啊啊——”
第二天,狱友打开卫生间的门,发现韦婉缩在地板上,身上都是屎尿,恶臭不已!
“喂!死了吗?妈的恶心死了,没死赶紧给我起来把厕所洗干净!”
韦婉仿佛受了惊吓,惊恐的看着狱友,抓起一条毛巾就开始擦地板。
没人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,而这仅仅是开始。
以后她将在恐惧和后悔中,度过余生……比死还痛苦!
苏家。
苏一尘听到韦婉在监狱里有些不正常了,奇怪不已。
“粟宝,你妈妈昨晚出去了?”他问道。
粟宝咦了一声:“没有呀,为什么这么问呢?”
苏一尘道:“韦婉受了刺激。”
粟宝茫然不已,受了刺激?
她都还没出手呢?
妈妈也没出手呢!
是谁呀!
季常翻了翻册子,微微皱眉。
新的鬼出现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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