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匪换了身绿衣就跑来卖艺了?
要说她的胆子还真是大,都被官兵追到河里了还敢回来接着折腾。
这是怎样的勇气?
女匪看着柴揆一愣,目光闪烁了一下。
“公子不进来一叙?”
顺着伶人的目光,周围男子齐刷刷地看向柴揆,那眼神好像在说:娘的,为什么是你?!
感受着周围人杀人一样的目光,柴揆心里也很慌哔,不为别的,他可是救了女匪啊,要是事情闹到开封府,搞不好是要挨板子的!
万一运气好碰上个谋大逆的,乖乖,他可就完了!
柴揆假装没听见也没看见,嘴里吹着口哨转身便走。
“公子?公子?”
周围一些人已经气的牙痒痒了,须知道在她来这儿卖唱的这几天,多少人愿意花千金只求一睹其真容都没有机会。
甚至连那个帘子都跨不过去。
娘的到了柴揆这儿,对方上赶着他居然还爱答不理?
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!
绝了!
柴揆十分无奈地回过头,“这位姑娘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我可没见过你啊!”
伶人眼中闪过一丝幽怨,暗忖我就这么让你讨厌?
但她还是再次问道:“公子能否告知姓名?”
还问?
柴揆没说话,像见了母老虎一般赶紧调头就跑。
伶人长叹一口气,大声喊道:“公子,奴家的名字是楚飞絮!”
飞絮柳絮杨絮的关我屁事,三十六计走为上计!
在众人惊诧又费解的目光中,柴揆一溜烟跑了。
等跑到一楼,柴揆回过头见无人追赶,才终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了口气。
丫的,这个小娘皮还真是阴魂不散!
“掌柜的,有纸笔嘛?”
“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