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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酒店老板纷纷派出店内精明强干的伙计去矾楼偷师学艺。
那段日子里,七十二楼里剩下的七十一家也纷纷搞起了优惠券促销,以及别的一些小花样。
但正像柴揆在粮店说的那样,外人就是学了去也是只得其形未得其魂,套用在酒楼上也是如此。
一方面,五层楼的饭店,全东京城就这一家,别人想搞大型歌舞表演,没这个规模;另一方面,管理学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,他们未经柴揆点拨,模仿半天学学不到精髓。
内部管理方面,仅平衡计分卡这一项就足够他们喝一壶了。
除了偷学,他们另一手准备就是抹黑。
派人放出口风去,什么矾楼的菜品有问题,食材不新鲜……诸如此类。
但这个只能挡住那些还没去过矾楼的人,况且大多数人都奉行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
人云亦云的情况当然也有,不过虽然有人不去,但影响微乎其微。
这样的情况只能算是小插曲,对矾楼的经营无足轻重。
但是另一边,粮店却出了状况。
刘海差人通报柴揆,有人在官粮印象精品店门口闹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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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揆带着招财进宝赶到粮店的时候,这里已经被围观群众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,总之就是水泄不通。
来了一看,好嘛,刘海这厮通报的情况还打了对折。
这哪是闹事啊?
被两个狗腿子架着,柴揆清楚的看见,印象精品店门口停了辆马车,而马车之上放了一口棺材。
看那大小,应该是套了棺椁。
唢呐吹起来,纸钱撒起来,门外还有披麻戴孝之人哭天抢地。
“我苦命的爹啊!”
“这丧良心的黑店啊!”
“别人要钱,他要命啊!”
“父老乡亲们都来看啊!这黑店卖的粮食吃死人了!”
反观刘海那边,则是早早的闭了店,跟伙计们一起在外面苦口婆心的劝说。
柴揆冷笑一声,心想: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这是成心的要搞自己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