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不可啊!家父已死都不能落个安生嘛!”
“哪儿他娘的那么多废话!给老子开棺!”
柴揆见状一乐,这捕头也是个“性情中人”!
找来锤子和撬棍,几个捕快“哐哐”两下子就给棺椁掀了盖。
紧接着又依样画葫芦打开了棺材板。
你别说,这里面还真躺了个人!
这下群众可不干了,一时间群情激愤。
死者为大,这是儒家思想刻印在民族魂里的印记。
叨扰死者,那可是犯下大罪过了。
“造孽啊!”
“狗官!都是狗官!”
“我~滴~爹~啊~!”
那捕头没有理外面的喧嚣,而是毫不忌讳的把手放在那人的鼻孔和脖子上依次摸了摸。
“确实是死了。”
娘的,谁这么丧心病狂?这是做戏做全套啊!
这年头的商业竞争都这么狂野的吗?
“黑店!黑店!”
不知道是谁冲上来,一棍子打下了牌匾,后面的群众更是蜂拥而上,誓要找柴揆讨个说法。
那捕头本就长得凶神恶煞,如今愤怒之后更是变得神鬼莫近。
“老子可还在这儿呢,我看谁敢撒野!你们几个,带上他们,走!”
一行人没走几步远,那当儿子的人抽泣着背过劲儿去,“嘎”一声也倒在了地上。
“不好啦,又死人了!”
“杀人啦!”
“哥哎,你怎么了!哥哎,你说句话啊!”
“苍天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