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著。”
看见儿子进屋,吕夷简招呼他过来。
“爹,你叫我?”
“如今你也过了舞勺之年,明年就十八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嗯,为父有件事要交代于你。”
“父亲请讲。”
“你自幼好学,比你两个哥哥和弟弟要强上不少。”
说起这个还有一段趣事,说吕夷简生四子,为了试验哪一个是日后大才,将名贵花瓶打碎看四人反应,结果只有三子吕公著处变不惊。
吕夷简称,日后他家如果再出宰相必定是公著。
“为父曾说你日后必为王公辅臣,你可知为父的期许?”
吕公著愣了一下,随即目光变得坚毅。
“父亲,儿子都懂。”
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,望女成凤?
自小就被这么说,还是成长在这样一个家庭,吕公著的成长路上接受了太多这样的心理暗示——我要当宰相。
可以说年少的他其实也背负了太多东西。
“嗯,为父对你要比公绰、公弼和公儒严格一些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吕公著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次主要是想让你以后多跟郑国公府的柴揆多走动走动。”
“嗯?柴家?”
“没错,你们两个年龄相仿,他可能比你稍年长,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应该有不少共同语言。”
这啥意思?
吕公著搞不懂了,他还以为吕夷简有什么重大消息要宣布。
原来就是个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