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那半枚玉佩,摊放在掌心,墨非问赵府仆役:“你们赵家公子丢失的玉佩,可是这枚?”
那赵府仆役刚刚见到墨非手一挥,衙役们就突然摔作一团,心里一惊,收起几分轻视之心,仔细辨认才敢肯定。
“大人,这就是我家公子的玉佩!还望大人将贼子捉拿归案!”
仆役只能指望胡县令给力一点。
但胡县令却是心里有苦说不出。
他难道是不想?是做不到啊!
几个衙役连人家边都摸不到,拿什么捉拿?
转念一想,不对,自己是来断案的啊!老想着捉拿他们干什么?
胡县令一下子豁然开朗,咳嗽一声道:“你说是你家公子的玉佩?可有证据?没有的话,为何要本官捉拿他们?”
“这。。。”仆役一下被问得有些懵,“我家公子的东西,我当然见他戴过啊。”
理所当然的事情,还要他怎么证明?
“哼!怎么证明,那是你的事情,不然的话,是非对错难道凭你一张嘴不成?”
胡县令一脸大义凛然,哪怕他之前就是这样做的。
仆役顿时语塞,平时习惯沆瀣一气,现在苦思冥想间也拿不出证据,毕竟玉佩也不是他自己的,还碎成了两半,他能认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思忖间,旁边的墨非高举玉佩道:“你想清楚了再说,我可提醒你,这枚玉佩是昨晚我从采花大盗那里夺得,这代表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?”
如果他承认玉佩是赵连的,那不就当着大家的面说,赵家公子就是采花大盗?
他一个小小仆役,可担不起损害赵府名誉的罪责。
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你。。。你说这话,可有证据?”
墨非还真有,轻笑一声开口道:“当然,福临客栈的掌柜和小二,可以证明我们昨晚曾受到袭击,现场还留下一枚飞镖,想必那人身上不止一枚,最后,我曾出手致其胸口位置受伤,只需一查便知。”
听完,胡县令明白,赵公子惹到不该惹的人了,而且如今还有大人物在场,自己也不能偏袒于赵家,否则极有可能牵连到自己,何况对方根本不怕他一个县令手下的人马。
听那口气,似乎来历非凡?
思忖间,胡县令注意到外面人群让出一条道来,一个一手拿着纸扇,一手拿着手帕,捂着嘴面色苍白的青年走进县衙。
那青年时不时咳嗽一下,身后紧紧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