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若是嫌弃我做得不好,那我以后就不做了。”苏景姝理直气壮地顶撞婆婆,“反正我改不了,也不想改。”
昨天因为两个鸡蛋,就骂得那么难听。
她当然不会给杨氏好脸色,爱谁谁!
“那你就这样烧吧!”杨氏气得直翻白眼,赵老爷子在家,她又不敢太大声,黑着脸从饭橱里取了一个瓷盆出来,掀开锅盖把里面的粥舀了一多半进去,然后又去井边舀了两瓢水倒进了锅里,随后她又往灶口里添了一根柴,冷冷地吩咐苏景姝:“等开了锅,你把剩下的粥舀出来就开饭了。”
苏景姝看在眼里,很是无语,不客气地问道:“成天喝稀的谁受得了,家里这是没米了吗?”
怪不得一个锅熬出来的粥有稠有稀,原来是这操作!
真是服了!
“受不了我们也喝了这么多年了。”杨氏冷讽,“你要是嫌稀,就不要喝了。”
“你们家就知道从媳妇嘴里省粮食,那干脆不要娶媳妇好了。”苏景姝反唇相讥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氏气个半死,偏偏无言以对。
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会被这个丧门星气死。
苏景姝心情大好。
她就喜欢看别人看不惯她,又干不掉她的样子,哼着小曲回了西厢房。
有本事休了她呀!
离开这个家,她也能过得很好。
吃饭的时候,赵老爷子跟两个儿子说地里的活:“今天晚点回来,争取把那块地都收了,明天把岭上那块地里的南瓜收了,地里基本没什么活了,等交了租子,你们该干啥干啥,零散活我慢慢做。”
“爹,老三怎么又不在家?”赵承满不冷不热地问。
赵承宴回来快三个月了。
去地里干活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