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大夫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,但这是她的命数,老朽也无能为力。”秦老汉看了看陈寡妇,“我一路寻亲,碰巧知道了这么点事,咱们几个知道就行了,不要到处说,否则,定会惹火上身。”
“我们孤儿寡母的,也不是本乡人,只求自保,哪敢八卦这些事。”陈寡妇叹道,“我此生已无所求,只希望玉珍能找个好人家,也就知足了。”
萧青山目光烁烁地看着许玉珍。
许玉珍避开他的目光,嫣然一笑:“我不嫁人,一辈子都陪着娘。”
“傻丫头,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。”陈寡妇笑着摇头。
萧青山低下头,沉默不语。
秦老汉看看萧青山了,又看看许玉珍,挑挑眉,没吱声。
崞阳城,县衙。
赵承宴面无表情地坐在正厅这边喝茶。
“恕下官眼拙,竟不知是赵大人回乡暂住。”吴知县面上带笑,心里却鄙夷得很,“只是此事已然惊动了永安府,下官就是有心想帮,也无能为力,刚刚下了文书,说是要提人去永安府过审。”
脱毛的凤凰不如鸡。
就算他之前在京城当差又如何,他堂堂朝廷命官,还怕个太监不成?
“嘉庆十一年,也就是前年上元节,吴大人坐在晋王府书房说的那番话,您可还记得?”赵承宴重重放下茶碗,吴知县大惊:“你,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赵承宴冷冷看他一眼,起身就走。
吴知县半晌才回过神来,哆哆嗦嗦地吩咐道:“快,放人,放人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