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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几位气质干练有男有女的欧罗巴人正在另一节车厢的检票口排队。
他们相互之间低声交流到:
“美利坚星门仲裁会的运输人员在二号贵宾列车中,我们还有必要跟过去吗?”
“首先,极光不可能错过这么重大的研究。
其次。
鸢尾花与失车菊作为欧罗巴联盟的重要两席,他们的诉求不可能忽视。”
听到身旁的同伴这么说。
一位男士不屑的笑了笑:
“鸢尾花波拿巴-拿破仑家族的新任领袖年轻且十分有魄力。
但失车菊德意志的出色领袖,你在是说那位出身梅克伦堡、爱好是‘柏林电影节与电子竞技’的亨利勋爵吗?”
听到他这么说。
一位女性极光成员略显无奈:
“诺亚,我能理解你作为波兰萨尔马特后裔对失车菊的敌意。
但你别忘了。
除开来自梅克伦堡以新时代‘艺术家’自称的亨利勋爵。
约瑟夫——来因哈特大公的女儿索菲亚才是真正的新一代领袖。”
听到他们这么争论。
反倒是那位本应出来说两句的德国人却面色凝重的打断了争论:
“上次还是英法百年战争。
这次就变成波兰闪电战了?
在探讨极光组织内部的愚蠢历史纠纷前。
我想。
你们还是先看看远处的托德-萨姆森骑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