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忱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,他怒极反笑,“敢骂我,能耐了?”
南溪这会儿只想宣泄自己的情绪,根本没去管他的脸色。
“只有狗男人,才会得不到就诋毁。秦总,这三年我们不是挺默契的吗,好聚好散不好吗?”
“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对你死缠烂打的吗?真的没必要弄得那么难看。”
南溪语气很冷,也很坚定,透着绝对的不妥协。
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,顿时陷入一阵沉默。
秦忱的呼吸很沉,喷在她的脸上。
他对南溪,无非就是男人的那点占有欲,没睡够,就不想断。
如果她乖乖的,再过一段时间,自己腻了也就该打发了。
可偏偏南溪不按常理出牌,居然先提了分手。他这样的人,一向来都是掌控一切的,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甩他了。
“你别后悔。”秦忱松开南溪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南溪泻了力道,顿时有些站不住,整个人靠在洗手台边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
像是松了一口气,但又觉得心脏的位置,很空。
她一直都知道,自己在秦忱这儿,是没有任何地位的。之所以不准她提结束,无非是男人奇怪的占有欲作祟。
作为港城第一豪门的掌权人,秦忱是天之骄子,从来没有人忤逆过他,更何况是被女人甩。
一时间有落差也正常。
但她话已经说得那么难听了,以秦忱的傲气,绝不可能再搭理她。
就是她把人得罪狠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。
叶舒找过来的时候,南溪还在洗手池边发呆。
洗手间顶上的灯昏暗,照得南溪脸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