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手,抱着她起身,楚烆当然知道以她的性子不会心甘情愿的妥协,无妨,来日方长。
楚烆带着崔滢进了房间,却没有说外面跪了一地的人该如何惩治,应东只得守在门口。
从进了这个房间开始,崔滢的衣裳就被楚烆丢了一地,屋内红烛燃着,带来些昏暗的光亮,她只着了一件小衣被他丢在锦被之上。
崔滢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他甚至连一件衣裳都未褪下,男人用手指将她眼角的泪拭去,而后将她禁锢在这方寸之地。
昏昏沉沉,如坠云端,而他即使动情却只是在她耳边落下两个字:“滢滢。”
他的衣领早就被她抓的不成样子,崔滢咬唇哭求,他却只是安抚的抵住她的唇:“滢滢,你是孤的,下地狱也要一起的。”
合该是他的天上月,人间景,她永远也别想挣脱。
从前楚烆觉得,只要不到这一步,自己的理智就还存在,后来发现,碰上她,什么理智,都不如此时此景重要。
她想跑,想要自由,他偏要她永远同他在一起,凭何她撩拨两下就要全身而退,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崔滢也不知自己被折腾了多久,被泪迷了的眼中只能看到他外衣的配饰被自己扯下扔在地上,脖颈上还有暧昧的咬痕。
再然后,冰凉的镯子被套在自己的双手上,还有那个五彩绳。
“再摘下来,孤真的会折了你的这双手。”
“听话些,滢滢,你与孤,才是天底下最般配的存在。”
一个疯狗,一个骗子,谁说不是最般配的呢?
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应东才听到里面声音渐歇,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,纷纷让人去准备热水和早膳。
院子里的人也跟着跪了一夜,早就被折腾的快要昏了过去。
崔滢这一夜也过得不好受,他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,哪怕她哭着喊着不要,都不肯放过自己。
两人这一歇息直到午时才起身,楚烆起来时,她还闭着眼,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,男人眸光晦暗不明,却是拉下帷幕没再折腾她。
等楚烆到了书房时,应东和成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。
“殿下,人找到了。”
成充的眼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大夫说再服两天药就行。
“孤知道了,明日回云州城。”
楚烆沉声说了句,成充看了眼应东,然后开口说道:“殿下,那个孩子,要怎么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