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很开心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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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山洞的日子飞快流逝,眨眼半个月过去。
对于沈洱这种寿命齐天的大邪而言,十个月也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,没有任何时间的概念。
而且自从上次沈洱不(li)告(jia)而(chu)别(zou)的事之后,顾明昼看他看得更紧,几乎从不会让沈洱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,沈洱每天就变得更加无聊,除了看书,看书,还是看书。
也不知道混账顾明昼从哪找来那么多书,上到天文下至地理,沈洱看得眼睛都痛了,还要被逼着看。
左右护法两个不靠谱的也不知在颐清宗卧底成功没有,居然一直都不回来找他。
沈洱找不到机会和左右护法交换消息,只能掰着手指头过日子。
半个月过去,他不仅没有一次能找到顾明昼的破绽,还被无死角监视着,感觉整个邪已经快废了。
早知道生孩子是这么无聊的事,他当初就先不找顾明昼算账,直接跑出去花天酒地,快生的时候再带着孩子回来怒打负心汉。
沈洱趴在桌上,懒洋洋地睡着觉,忽然听到山洞外一阵脚步声。
方才顾明昼出去洗衣服,一定是他回来了。
沈洱立刻正襟危坐,挺直腰板,装模作样捧起面前的育儿书来大声朗诵,“怀孕时坚决不可食山楂、杏仁和膏蟹,辛辣寒冷化瘀者易招致滑胎……”
“劳烦,打断一下。”
一道从没听过的男声倏然响起,温润儒雅,
“请问阁下有没有见过,一个叫顾明昼的男人,他是我师弟,我在山上找遍了都没找到他。”
来找顾明昼的?
沈洱愣了愣,循声看去,洞口外,立着一位身形颀长,俊秀端庄的温雅剑客。
男人朝他笑了笑,把腰间的利剑缓缓拔出,那对盈盈笑眼陡然迸发出凛冽寒光,
“还是说,你把我师弟杀了?”
沈洱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