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学琴调。
这四个字让安乐人都傻了。
她不识音律的事,再也藏不住了。
得知所有人都在骗她,安乐整个春天闭门不出,眶永远都是红的,豫王气得直接打了何礼一顿,皇帝睁一只闭一只,管都不管。
何礼只好上门赔罪,并许诺会教她抚琴,一来去,教成了驸马爷。
反正看着何礼那张脸,萧家父三人是都不太满意这份婚事,只可惜他说话没用,太后一锤定音,去年九月十五,安乐出降。
安乐一看见亲娘,直接扑了过去,“阿娘。”
秦婈抱住她,“驸马可知道你来骊山了?”
安乐咬牙道:“谁管他。”
秦婈道:“他怎么惹你了?”
安乐又不说话。
不想说,那就先不说,秦婈默默陪她插花剪叶,晌午一过,安乐再也憋不住,哽咽着道:“阿娘,他在外面。。。。。。红袖添香。”
秦婈提了提眉。
虽说安乐看上去万般伤心,可秦婈是怎么都是不信,在刑任职的何礼做出这般荒唐事。
秦婈道:“这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
安乐指了指自己红通通的睛,“女儿亲瞧见的,那外室被他安置在京郊,隐蔽的很。”
秦婈没想她说的有理有据,又道:“你可问过驸马?”
安乐气得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与那浪荡没什么好说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话还没落,“浪荡”就追上山来了。
何礼本还不知发生了何事,可安乐前脚一走,豫王便从承恩伯那儿要了火-种,直接把他的外室、不,是刑的证人暂住的院给炸了,京中发出轰隆一声,何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好在人是没伤着。
寻常人家的女婿把夫人惹回娘家,都得向岳父赔笑道歉,更何况是给皇家做女婿,何礼一见萧聿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,那女不是他的外室,只是刑一桩连环杀人案的证人,由于太过凄惨,便用款照顾了几分。
安乐还没开口说话,萧聿便沉声把何礼叫去了正殿。
萧聿在位十八年,以仁政洗了整个朝廷,段自是不言而喻,他冷看谁,足够叫人背脊发凉。
安乐气弱了半分,“爹爹这是何意啊?”
秦婈笑道:“你来骊山不就是让你爹给你做吗?怎么,这就担心了?”
安乐立马道:“谁担心他?女儿上骊山是想阿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