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黑,火车上亮起了灯,安漠雪几个人上车前是在饭店吃了饭的,所以也不饿,艾国拿了些零食回了自己的铺位。
老马头和马婶子坐在火车上和对面的中年男人聊着天,安漠雪上到男人上面的中铺,趴了下来,闭目养神。
过道里偶尔有人走动,还有一些人小声交谈的声音。
天色越来越暗,下面老马头和马婶子也停止了交流,不知不觉火车上的灯也关了。
火车行驶着,时间也一点点的滑向了后半夜。
寂静的夜里,只听到火车“哐且、哐且”的行驶声,还有偶尔的汽笛声。
安漠雪躺在卧铺上,突然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,声音很轻,而且不是一个人。
声音越来越近,安漠雪微眯着眼睛,隐约看到三个人走到了她的卧铺车厢,一个人靠近她,一个人警惕着车厢的其他人,一个警惕着车厢外的人。
那个人越来越近,手里拿出了一节迷香,小心的点燃,然后凑近她的鼻间,她赶忙运起龟息功,屏住呼吸。
过了一会儿,迷香挪了位置,把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迷了一遍。
其中那个拿着迷香的人每迷晕一个人,就会推搡被迷的那个人几下,确保万无一失。
等确定所有人都晕了之后,打了一个手势,小声的说:“完成,行动。”
安漠雪就看到三个人快速的翻找着每个人的包裹,找到她时,还想在她身上摸几把,她怎么能忍受!
反正他们也拿了一些钱财,做为实证也就够了,她一个锁喉,那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安漠雪抓住了命脉,又是一个手刀劈向男人的脖颈,只听一个沉重的“咕咚”声,男人倒向地上。
倒下时,半边脸还砸到了下铺的边沿,鼻血瞬间流了好多,可是人还是晕着的。
老马头看着,都替那个人心疼几下。
还没等另两个人反应过来,安漠雪在中铺上就飞出两脚,把第二人直接砸在第三个人身上。
然后一跃而下,对着两个人就是拳打脚踢,老马头看着一个劲儿的“嘶呀,嘶哑”的抽气着,还在一边嘟囔着:“哎呦,轻点,注意打人不打脸,打身上就完事了,千万别打骨折了,那样不得增加乘警的负担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,旁边醒着听到动静的人,就听到“咔,咔,咔,咔,”的骨头断裂声音,可是就是没有喊叫声,因为被安漠雪点了哑穴,她觉得把人教训的差不多了,又进到车厢里,把那个想要摸她的男人又是一顿毒打,而且两只手还是粉碎性骨折,以后双手都废了,三个人的一只腿,两只手全是粉碎性骨折。
以后就做个快乐的瘸子,挺好!
安漠雪打过瘾了,那边乘务员和乘警也过来了,对着安漠雪问:“同志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安漠雪指着地上醒着的三个人,说:“呐,地上三个盗贼,身上有迷香,还有从乘客身上偷的财物,你们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乘务员和乘警本来以为人就是被打趴下了,才没有动,等他们检查完这三个人的身体,终于发现了不对,眼神古怪的看着安漠雪,可是,面对一个长得娇滴滴的小姑娘,心里说不出的怪异。
其中一个乘警问:“这位同志,他们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