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漠雪这边,领着两骡子车的人进了国营饭店,点了一大桌子菜,还买了二斤当地有名的高粱酒,只让众人好吃好喝,还点了一些打包的饭菜拿回去。
她匆忙的就只吃了一碗饭,然后下桌,让大家伙儿慢慢吃,别着急,她就出了饭店去了县医院。
到了医院后挂号看病,并且还和大夫说“大夫,我这是被四个男人殴打的,麻烦你帮我仔细看看,我怀疑我是不是有了内伤,你看,我身上疼,我胳膊也疼,我肚子也疼,我觉得我哪儿哪儿都不好了,然后帮我开个病例证明,我好找他们要赔偿,你看我是不是最好再住两天院,我实在是头有些晕呐,感觉还想要吐。我刚报案了,从公安局出来就来医院了。”
医生听她这么一说,赶忙找来护士帮她检查全身上下,脱了衣服,护士眼睛都红了,只见青紫红肿遍布胳膊,腿儿,身上,哪哪都是,尤其是脸已经肿得老高,嘴角青紫很是吓人,虽然她穿的整齐,可是脱了衣服之后实在是太吓人。
安漠雪一边让护士检查她身上的伤痕,一边和护士说:“护士姐姐,你不知道,他们四个大男人,殴打我,要不是我会些拳脚功夫,机灵跑开了,我就被他们打死了。你可得让大夫好好帮我看一看,帮我好好开个病例证明,到时候我好要赔偿。”
护士心疼的啊——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被打成这个样了啊!太惨了!顿时同情心泛滥。
出去之后又和医生说了好多,医生知道身上青紫伤痕,也不敢说她身上没有内伤了,就建议她先住院观察两天,脑袋有没有受伤,也不知道,恶心呕吐,就怀疑有轻微的脑震荡,只能住院观察。
安漠雪忙点头答应。然后她把钱给了护士,护士就热心的帮她办理了住院手续。
等到老马头儿他们吃完饭,到医院接她时都没想到她已经在住院部病床上躺着,手上正挂着点滴,打着针看上去狼狈又虚弱。
老马头儿心疼坏了:“丫头你不是说就是有点儿皮外伤吗?这怎么还住上医院了呢?”
安默雪做戏做全套,骗老马头说:“我不知道啊,我来了之后我就肚子疼的厉害,我还头疼,恶心,想吐,大夫怀疑我是内伤,有脑震荡,建议我住院。叔,我得搁这儿住几天医院了,你回去让村长给我开个介绍信,我把我们家钥匙给你,你别忘了去我们家,去喂我们家里面两小只。”
“嗯,行,不带忘了的。”
“那你可得注意,别被它们两个咬了。明天来的时候帮我带脸盆,毛巾,牙刷,饭盒,再上柜里帮我拿套换洗衣服就行,其他也没什么了。”
“我看着给你拿,你自己搁这儿行不行,要不我陪着你吧。”
“不用,叔,这还有护士呢,护士姐姐可好了,刚才办住院都是护士姐姐帮我办的都没用我。”
“行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叔,你回去我婶儿要是问起我,你就说没有大事儿,别让她担心。”
“嗯,放心。挺小个人一天担心的事儿还挺多,把你自己照顾好就得了,我们不用你管。”然后转身出了病房。
安漠雪一夜半天奔逃,早已疲惫乏力了,老马头走后,她放松下来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,就连护士来换针,拔针,都不知道,同病房好几个患者和患者家属都没有影响她睡觉。
安漠雪醒来时,只觉得膀胱着急,赶忙往厕所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