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小刀啊,看样子,本宫那日在州府衙门里,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。”
那天是楚嬴和吴狼第一次交锋,他不想过早闹僵,所以放了刀疤等人一马。
没想到,今天遇个碰瓷的,居然又是野狼帮的人。
不过想想也是,野狼帮本就在金丽馆附近活动,那地方离这里又近。
刀疤脑子虽不大灵光,但也能听出话里的寒意,当即冷汗就下来了,大喊冤枉:
“殿下,不管小人的事啊,都是黑狗这狗东西,好吃懒做,不学无术,小人也是受他诓骗,不知他竟连殿下都敢讹诈……”
刀疤所说的黑狗,自然是躺担架上的那位,也就是之前碰瓷楚嬴的人。
黑狗此刻得知楚嬴身份后,几乎吓得肝胆俱裂。
一看老大要放弃自己,哪还敢继续躺着,一个翻身从担架上滚下来,砰砰不停磕头求饶:
“殿下,我错了,我不该吃了雄心豹子胆,去讹殿下,求求殿下饶命啊!”
楚嬴不加理会,仍旧看着刀疤道:“刚才你还说,从来没有一个欺负了野狼帮的人,还能安然无恙?这话说得,本宫有些怕啊。”
“这,这……都是小人胡说八道,小人掌嘴。”
啪啪狠抽了自己几耳光后,刀疤忽然福至心灵,起身抓住黑狗,一顿连续左右开弓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边打边喷:“你个狗日的瞎眼货!也不撒泡尿照照,殿下也是你能讹的?老子打死你个不长眼的东西!”
黑狗被打得哎哟直叫唤,却不敢反抗,一个劲地认错求饶。
直到他和陈啸林一样,变成另一头二师兄。
刀疤偷偷瞄向楚嬴,见他似乎没有关注这边,这才骂骂咧咧停下来。
刀疤没看错,楚嬴才懒得和野狼帮这群喽啰计较。
此刻他的视线,早已转移到陈啸林身上。
眼看楚嬴看向自己,陈啸林情知避不过,干脆心一横,也学着刀疤跪下来。
一边拼命抽自己耳光,一边痛得直哆嗦却还不忘求饶:
“殿下饶命,小人真不知道殿下会来这种地方,若是提早知道殿下身份,便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,小人也不敢和殿下争风吃醋啊。”
狗屁的争风吃醋,你当老子和你一样有恋童癖?死变态……楚嬴心中对其一顿鄙视,表面不动声色:
“这么说,你愿意今后将李乡让给本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