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靳少川为了护住她,手腕狠狠地磕了一下。
“都是我不好,技术不到家害你受伤了。”
坐在沙发上,管月抱着医药箱,小心翼翼的给他贴上膏药。
她轻柔的呼吸落在靳少川的皮肤上,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搔过,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蔓延到心头。
末了管月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,万一伤到骨头就麻烦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娇弱。”靳少川拒绝。
管月又提议:“那今晚我跟你一起睡主卧吧。”
话一出口,她就发现这实在是太有歧义了,脸蛋瞬间爆红。
她磕磕巴巴的解释:“不是那个意思…我就是怕你行动不方便,想搭把手。”
“我还是睡地上,你放心。”
自从靳老爷子搬出去后,管月就搬去了客房,把主卧留给了靳少川自己。
“不用,我只是扭伤,不是高位截瘫。”
靳少川看不得她那副泫然若泣的模样,干脆起身回了房间。
这晚,除了管月翻来覆去睡不着、一心挂念靳少川的伤势外,失眠的还有气急败坏的沈玉雪。
“你找的这是什么废物!这么点儿小事都干不好!”
助理束手站在沈玉雪面前,老老实实的听她的第三十一遍训斥。
“让你们去划车胎,你们把电动车的车胎扎了有什么用?”
“她是出不起那几块钱的补胎费吗?”
发了半天脾气,沈玉雪终于是累了,坐在沙发上没好气的瞪着助理。
助理也觉得冤枉。
小姐吩咐的是划车胎不假,可是那人压根不开车上班,而是骑电动车啊!
不动手会被小姐骂,动了手还要被骂。
打工人真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