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陆杰皱眉道。
“陆总,你救救我,也救救磐石集团。”何威抓住陆杰的手,“首先。。。。。。是救我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老齐总,不是自杀。”何威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。
虽然陆杰对齐石的去世一直有怀疑,中间也有齐石的养子莫名其妙得拦住他说事儿,后来又莫名其妙得去世,但他始终没有证据。
警方都定了性,自杀。
他更不可能毫无根据得推翻。
“你等等,我叫个朋友来一起听你说。”陆杰道。
这种事儿,方雅得在场。
“来不及,我说完就得走。”何威苦笑道,“我一直被人盯着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事,你听我说完。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被从领导岗位拿下了,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,但是他们给我挖了坑,让我欠了公司的钱,逼我做业务来还钱,要不然就起诉我。哈哈,艹,这帮混蛋!”何威抹了一把脸,惨笑道,“正好趁着我家里出事儿,给我玩落井下石,让我没得选,也不敢反抗。”
“为什么?你得罪了谁?齐焕成么?”陆杰皱眉。
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小齐总上来后把我搞下去,想换上自己的人,我也没什么可说的,但是他们根本就是想要”
“我告诉你一件事,你肯定觉得我疯了。”何威没有回答陆杰的问题,反而岔开话题,“老齐总是从总部楼顶跳下去的,你猜他跳下去之前,都干嘛了?”
“你说。”陆杰表情严肃起来。
“我保证没人知道。”何威的脸有些扭曲,“他和他儿子大吵一架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合该我知道。”何威咬了咬牙,“那天我回公司交差,把我跑的客户归档,特么的,让我去扫街,我特么的一个堂堂中层去给他扫街,连身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了一天,我交完帐想上顶楼抽颗烟,放松一下,走到齐焕成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听着他们在吵架。”
“那时候天都快黑了。”
“他们吵什么?”
“具体的我不知道,只听到老齐总说他儿子不争气,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,真后悔把他送出国学习,让他如何面对死去的朋友等等。。。。。。”何威又灌了一口茶水,“还问齐焕成要做什么。齐焕成说他回不了头,反正都干了。然后走廊里又来了人,我就没再听他们吵,就走了。没过多久,老齐总就跳楼了。我跟你说,你怎么也是常务副总,不行就鼓动其他人一起给齐焕成施压,让他说说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像老齐总那个年纪的老板,一般的事儿根本打不倒他,能打倒的要么是公司倒闭,要么是儿女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,让他对未来绝望了才会走绝路。这事和齐焕成肯定有关系!”
“你说。。。。。。齐总跟齐焕成说,他没办法面对死去的朋友?”陆杰敏锐得抓到了对方话里的关键。
“对,齐总亲口说了。”何威道,“我就是不服气齐焕成给我穿小鞋把我拿下来,你帮帮我。”何威道,“你是正经的常务副总,虽然你平时不在公司,但你是齐总钦点的,他们都要给你面子的。”
“可以!”陆杰认真思考了一分钟之后,缓缓开口,“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