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去吧,爷在这等着。我就不相信,轻轻的一个玩笑,你们居然当真了。”
“是不是玩笑,你心知肚明。”贾棒梗扶着何雨柱,冷冷地扔下这句话!“小当,你们回家拿妈的毛巾打盆凉水来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家正在吃饭,听完贾棒梗的述说,他不相信地说:“今天张扬在街道谈吐可文雅了,完全是一个非常好的转业军人,你们可不能污蔑他。棒梗,我记得你前不久刚刚污蔑我们父子害了你。”
贾棒梗听出两层意思,一是他有前科的,二是他三大爷对他有恨。“三大爷,咱们就事论事,你看我柱子叔,现在疼的话都说不出来,要不你亲自给他验一下伤情。”说着,贾棒梗便开始给何雨柱掀背心。
“出去出去,没看到三大妈、解娣和于莉在吗?”
贾棒梗扶着柱子叔往家走,看到张扬冷眼注视着他们。
刚到穿堂,就看秦淮茹和小当急匆匆地来了,“棒梗怎么回事啊?小当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没事,妈,柱子叔岔了气,我扶他回屋躺一会儿。”贾棒梗能哄一时算一时。
贾棒梗借打冷水的时候从空间弄出寒泉水,用毛巾敷在他的右胸口上,以为低温可以缓解伤口的出血,不曾想让栓子叔被暗算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模样的淤血。
于是贾棒梗对秦淮茹说:“妈,你去请龙老太和一大爷来。”
秦淮茹出去了,贾张氏进来了,“哈哈哈,那个张扬居然认出我来了,还给我抓了一把糖。来,小当、槐花拿着。”
此刻贾棒梗心里十分纳闷,会有什么样的仇,这见面就下了这么严重的黑手,今晚不是说要请吃饭,柱子叔做不了饭,他张扬不要颜面了吗?
贾棒梗见何雨柱还是疼得说不了话,便问贾张氏:“奶奶,您知道柱子叔跟张扬以前有什么矛盾吗,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矛盾?”
贾张氏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起来。
贾棒梗等龙老太太、易大爷进来之后,郑重地跟他们说:“老太太、易爷爷,我不知道柱子叔跟张扬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?刚才柱子叔去问晚上的菜单,张扬对他下了黑手,你们来看柱子叔右胸口上的淤血印,我怀疑很可能肋骨被打断了。”
贾棒梗话音刚落,就见秦淮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。
龙老太太和一大爷对视一眼说:“没有大仇怨,小打小闹肯定有。只是张扬从小就特别爱记仇。”
易中海说:“我去探探张扬,这把人打伤了,晚上他还想不想作席了?”
贾棒梗点点头,无视何雨柱紧紧握住妈妈的手,“奶奶回去休息吧,现在天有点热,正是睡午觉的时候,小当槐花也去睡一会儿,我待会儿和妈带柱子叔去医院照个X光。”
易爷爷很快回来了,很疑惑地说:“张扬说他已经安排了厨师,叫我不要担心。”
“龙老太太、易爷爷,这事儿就有点蹊跷,张扬明明已经找了厨师,却让易爷爷来通知柱子叔,他这是想干什么?”